《前路坦途》[前路坦途] - 第二章
忽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屋內所有人。
作為東道主,李文浩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虛地迎了上去。
領頭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端正國字臉的寸頭壯漢,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
「各位朋友……是來喝喜酒的?!」
李文浩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咽了咽唾沫,試探性地問道。
「砰!」
壯漢沒有回答,直接抬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場間眾人頓時嘩然。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大人物,我是來教訓你的!」
壯漢冷哼一聲,接着便抬起右手。
潮水般的黑衣人頓時動了!
其中一部分人將屋內所有關於訂婚儀式的擺設都給砸得稀巴爛!
另一部分人,則圍向了傻眼兒的混混們。
眨眼間,酒店大廳一片狼藉,哪裡還有半點訂婚的樣子?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混混們,更是死狗般癱在了地上,痛苦**。
陳天龍的危機,瞬間化解得無影無蹤。
這忽如其來的一幕,也令紀秋水一家瞪起了眼睛。
這李文浩……到底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咱們走吧。」
直到陳天龍拉起紀秋水的小手,紀秋水才回過神來,怔怔地點了點頭,下意識地跟着陳天龍一起離開了酒店。
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場景,紀秋水的臉色儘是錯愕和茫然。
雖然她對陳天龍還抱有怨氣,但她更想快點離開這裡。
而隨着陳天龍二人離開,紀峰和劉桂蘭也皺了皺眉,一臉晦氣。
「李文浩什麼情況?他到底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紀峰皺眉道:「這訂婚宴看樣子是辦不下去了,唉,咱們先回去吧!」
「哼!」
望着陳天龍背影,劉桂蘭怨毒地道:「就算我女兒嫁不了李文浩,我也絕不允許她嫁給這個廢物!」
雖然黑衣人們出現得很及時,但紀峰和劉桂蘭,絕不可能將他們和陳天龍這個流浪漢聯想到一起。
……
當陳天龍離開酒店的時候,酒店外面的大陣仗已經散去了。
陳天龍坐着紀秋水的寶馬X1,回到了她暫時的住所。
自從紀秋水未婚先孕,成了紀家的恥辱,紀家老太君就將她一家趕出了紀家。
現在紀秋水和父母住在比較偏僻的銘城小區。
「秋水!你怎麼將這個廢物也帶回來了?」
紀秋水前腳剛開門,劉桂蘭和紀峰沒一會兒就跟了回來。
劉桂蘭坐到沙發上,斜了陳天龍一眼,冷笑起來。
「怎麼,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回來吃軟飯?門都沒有!」
「媽!」
紀秋水愁容更甚,滿是哀怨的語氣嘆道:「他畢竟是妞妞的父親,您難道希望妞妞在單親家庭長大?」
「哼!他養得起妞妞嗎?」
劉桂蘭冷笑一聲,衝著陳天龍問道:「你有車嗎?有房產嗎?」
陳天龍頓了頓,道:「沒有。」
他的確沒有車,但卻能將價值上億的戰機開出花兒來。
他的確沒有房產,但他這幾年積累的赫赫戰功,足以讓他實現財務自由……
聞言,紀峰和劉桂蘭均冷笑出聲。
「什麼都沒有!窮光蛋一個,還說你不是來吃軟飯的?!」
劉桂蘭呵斥道:「別以為李文浩得罪了大人物,訂婚宴辦不成,你就能當我女婿!追我女兒的人,海了去了!」
「媽!」
這時,紀秋水從裡屋走出來,焦急地道:「妞妞怎麼沒在家啊?」
劉桂蘭哼道:「我把她送紀家去了,今天是你和李文浩訂婚的日子,總不能帶着你和其他男人的孩子去參加吧?」
「媽!」
紀秋水登時皺眉道:「家裡人一直不喜歡妞妞,您將她送去紀家,就不怕妞妞受欺負嗎?」
說著,紀秋水急忙拿起車鑰匙,快速衝出門去。
陳天龍也擰起眉頭,快步跟了上去。
這次回來,除了要彌補紀秋水,陳天龍還想看看自己那個素未謀面的女兒。
保家衛國是男人的天職。
他已經做到了衛國,也是時候保家了。
出門之後,陳天龍從紀秋水手中拿過車鑰匙,眼中彷彿有星辰在爆炸。
女兒,老婆,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我保證!
……
紀家別墅。
大廳。
「你別揪了,好痛呀!」
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眼淚汪汪地捂着腦袋。
一個年齡相仿的背帶褲男孩,正頑劣地揪着她的兩條小辮子,還衝着她做鬼臉兒,吐舌頭。
「就是要揪,就是要揪,死妞妞,臭妞妞!」
「啊!」
-
簡曉安
徹夜無眠整整一個晚上,簡曉安都在想,唐子銘是不是要準備跟她攤牌了他是要回歸家庭?還是會離婚?如果回歸家庭,自己能重新接受他嗎?或者如果他要離婚,自己該怎麼辦?淚水浸透了枕頭,簡曉安腦子裡一直在回蕩...
-
我找到了我的依賴
我最親密的一個人,我竟變態的感覺我找到了我的依賴,自重生以來,我第一次哭了出來,我讓宇文扈來我的床邊,我第一次主動抱了他,他手足無措,渾身僵硬,以為是身上的血嚇
-
生命存在的痕迹
愛在群星間by阿洛親愛的莫理:應你的要求,我將記錄我觀察到的一切此刻,在我眼前的這顆類地行星,有着黃赭與白色的地貌觀測儀傳回來的衛星圖像顯示,行星的大地廣
-
有多久了十年
[攻略任務失敗,宿主只剩一個月的生命]系統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我的內心毫無波瀾,這個結果不是早就註定了嗎攻略任務的核心人物被我殺掉了,這個任務永遠不會再成功
-
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一本小說
害怕地躲在爸爸身後,嘴角噙着一絲笑意我也笑,我挖了一大勺奶油放進嘴裏,癟了癟嘴媽媽,今天的蛋糕沒有你做的好吃呢2當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一本小說時,媽媽已經
-
謝嬋殷霽大結局
謝嬋走了,因為剛才的發作,整個乾元宮都安靜得針落可聞殷霽靠在羅漢床上,抬手揉了揉眉心,腦海里一遍遍閃過她剛才的話,是登高位,不是得寵……這有什麼區別?!他氣得將矮桌上的東西砸了一地,可詭異的是,心裏的火氣竟然真的消了他發現自己竟然是聽得懂謝嬋的意思的後位不管是誰的,都不會落在謝嬋身上,所以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