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特別自覺地早早地過來，帶了咖啡和三明治。
工作室不大，二十來個人，大多數是新人，甚至有幾個都沒見過沈芷語。
沈芷語一進來，就被門口的行政攔下來：「您找誰？」
沈芷語趕緊把包里的門禁卡掏出來，在打卡機上打卡。
滴一聲，上面清楚的顯示出，本月打開天數：0.沈芷語臉一紅，她這個老闆做的十分不稱職。
進來後，推開於曉曉辦公室的門。
於曉曉抬頭見她，一臉詫異：「還真來了？」
沈芷語厚着臉皮將早餐遞過來：「以後我會規規矩矩來上班。」
於曉曉接過早餐，看了眼是自己愛吃的，咖啡也合她的口味。
咬了口三明治：「說真的，你怎麼想的？」
「放着韓太太不當，來我這兒？」
沈芷語看她桌子上的設計稿，有幾幅已經是成型了的。
沒有回答於曉曉的話，看了眼上面的數據：「這個比例是室內？」
於曉曉放下早餐，認真地說起工作：「嗯，一個藝術展的內壁。」
不過很快又回答剛才的話題：「真放手了，不追了？」
沈芷語認認真真地看着畫，沒抬頭，嗯了一聲。
隨後，身後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拍在她的背上，沈芷語差點被於曉曉的手勁拍出血來。
於曉曉：「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你每次放狠話後的表現都太沒有骨氣了。」
「我敢保證，只要韓江宴電話一個電話，你就會乖乖回去。」
沈芷語：「已經打過了。」
於曉曉：「什麼？」
沈芷語說：「他已經打過電話了，我沒有回去。」
說著拿走於曉曉桌上的幾張訂單，打開電腦開始畫圖。
於曉曉看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半信半疑。
沈芷語美術功底不錯，但這麼多年一直不務正業，白瞎了她的天賦。
她在工作室呆了一個下午，完成了一張圖的初稿，拿給於曉曉看的時候，於曉曉直嘆氣：「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個學院第一的沈芷語呀！」
接過畫仔細看了看，一臉羨慕：「你也沒怎麼動過筆，怎麼這一下筆就是別人不一樣。」
「也太有風格了！」
沈芷語：「誰說我沒動過筆？」
於曉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