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張陵被這突然出現的遊戲彈窗嚇了一跳，說道：「你是指像之前那些被污染的人類一樣嗎？」

「當然不是，成為我的奴隸，你將擁有超越人類的高等智慧，以及不再受到拘束的強大體魄。」月獸少有的耐心解釋道，明顯對眼前這個人類奴隸很是看重，否則他的下場不會比那些變成蒼白肉塊的人類好多少。

「雖然我很喜歡狗這種動物，但是我沒有給別人當狗的興趣。」張陵極為認真的說道。

人類本身是種軟弱的生物，但對於有些人來講，就算是神明降世，也難以讓他們伏地下拜。

「面對這種情況，根據你們人類對待其他動物的做法，我應該先讓你吃點苦頭，然後再用一點甜頭來降服，最後讓你心甘情願的當我的奴隸。」月獸翻看着人類的歷史和社會文化，用睿智的語氣說道。

話音剛落，一隻閃着無限光芒，用言語無法無形的巨大蟾蜍便出現在張陵的腦海中，不止是遊戲人物，就連現實中的真人也受到了同樣的影響。

在眾多宇宙之中，月獸一族在偉大者的眷屬之中，也算是比較強大的存在。

這種感覺是何等的扭曲污穢，現實中的張陵七竅流血，心神混沌，這等強大的眷屬不是一個區區凡人所能面對的，就算他比普通人強上那麼一點也不行。

哪怕他現在解除理性人模式，以非人之物，三倍於普通人的屬性狀態，只怕也是無法對抗這等可怖可畏的生物。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意志崩潰，變成瘋子已是極為少見的事情了。

沉淪，墜落地獄之中……

意識逐漸模糊，身為人的存在也將消磨殆盡。

所有的一切都將歸於虛無，最初的最初。

一道笑聲卻在這時響起：「小傢伙，這次試煉可不是你這樣的存在能夠干預的，還是隨我離開吧。」

隨着這道聲音出現，一切不可名狀的感覺消失，張陵迷茫的抬起頭，只見從虛空之中伸出一條手臂，由宇宙之上的不明物質構成，難以言明的形態，轉眼間就遺忘，在腦海中無法留下任何記憶。

這是遠超他所能理解的存在。

手臂抓向那頭月獸，原本還氣焰囂張的強大眷屬立刻像小貓一樣溫馴，沒有絲毫反抗，便被帶走了。

恐怖的存在離開，張陵徹底放鬆下來，正準備擦拭臉上的污血，那道聲音再次響起：「對了，還有你。」

聽到這道聲音，他頓時渾身緊繃。

「不要害怕，之前月獸做了一些違反規則的事情，這是它的賠禮。」偉大存在說道。

話語剛落，一條灰撲撲，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頭巾出現在遊戲人物手中。

月獸的禮物：只要戴在頭上，就能進入幻夢境之中，與他人進行交易。

當張陵反應過來之時，那位偉大存在再次消失不見。

他心中隱隱有個疑問，第一次還以為是錯覺，第二次他肯定在哪裡聽到過這個聲音。